这番话，说得三人眼眶都有些发热。
靠自己双手劳动赚钱，被认可，被尊重，拿到实实在在的报酬，这种感觉，是她们过去从未体会过的踏实和骄傲。
王楠豪爽地一拍大腿：
“行！云舒妹子，就冲你这份爽快，姐以后跟你干定了！保证把客人招呼得舒舒服服！”
小钰也用力点头：“云舒姐，我一定更勤快！”
李柔捧着那温热的纸包，眼眶都有些泛红了，低声道：“谢谢云舒妹子。”
“好了，今天累坏了，咱们赶紧收拾一下，早点回家休息，明天还要早点来呢。”
姜云舒笑道，大家连连点头，开始动手清理战场。
王楠和小钰负责擦洗外面的柜台和地面，姜云舒和李柔则进了后厨收拾清洗模具和工具。
后厨空间不大，两人挨得比较近。
姜云舒正低头清洗一个碗，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李柔正踮着脚，想把一个晾干的烤盘放到高处的架子上。
她的袖子，随着动作向上缩起了一截。
就在那一瞬间，姜云舒的目光微微凝滞。
在李柔那纤细苍白的手腕上，缠绕着几道刺眼的紫黑色瘀痕。
姜云舒忽然想起，之前好几次，都似乎瞥见过李柔手腕或领口下有青紫。
但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，被耽搁。
脑海中又闪过最先开始在集市上撞见李柔时她慌张的背影，姜云舒眉头一皱，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。
“李柔姐，你这是怎么弄的？”
她不由分说地抓住了李柔正想缩回去的手腕。
“啊！”
李柔猝不及防，吓得浑身剧烈一颤，像是被烫到一样，本能地就想挣脱，眼神里充满了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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