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知道叶秉文与冯氏来者不善,谢长宁还是被他们的无耻给震惊到了。
给她当长辈。
也不看看他们配吗?
“我这个娘家嫂嫂,不是正坐在这里喝茶,除此之外哪来的什么长辈?快让我瞅瞅。”不等谢长宁开口,林氏便轻嗤出声。
她面露嘲讽,一本正经四下扫了一眼,然后锦帕掩面笑起来,“呵,我怎么愣是没瞧见呢!可是又有人上门打秋风?这可不好,我这个人啊!最烦有人乱攀亲戚。”
她这番话,可不单单是说给叶秉文与冯氏听的,同时也是说给秦宜听的。
她可不希望,有人在长宁头上作威作福。
就是秦宜也不行。
闻言,冯氏老脸一僵,她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掉。
叶秉文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红。
谢姐姐的嫂嫂真不愧是国公夫人,这气度一开口就足以碾压死他们,许氏暗戳戳看了林氏一眼,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“国公夫人说的极是,哪门子的长辈?怎么我也没有瞧见,我啊,只瞧见两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阿猫阿狗,猪鼻子里插大葱,在这里装相,真是笑死个人了。”许氏也掩面笑起来。
谢长宁端起茶盏,饮了一口茶,“谁说不是呢!”
她说着一顿,看向一旁的杜妈妈,“这有些人啊!出门怕是忘了照镜子,许是家里穷困潦倒,连面镜子也没有,真是怪可怜的,你吩咐下去,一会记得赏他们两面镜子。”
即便叶秉文是沈文远的父亲又如何?
她嫁的从来都不是叶家。
他叶秉文算什么东西?
这个冯氏又算个什么东西?
这便是她的态度。
杜妈妈笑着应下,“请夫人放心,老奴定叫人赏他们两面顶好的铜镜,好叫他们每日都照照,自己是个什么玩意,若是的没事的话,最好少出来,省的丢人现眼。”
冯氏急赤白脸,“我家老爷可是沈文远的亲生父亲,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平妻,我们两个怎么就不算长辈了?”
她越说越气,指着谢长宁的鼻子说道:“我们可是你正经的公爹与婆母,你就这样由着她们羞辱我们吗?谢长宁你这是不孝,我命令你立刻把她们撵出去,然后恭恭敬敬把我们请上座,再给我们敬茶赔不是。”
叶秉文在一旁连连点头,“合该是这样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也不能不敬长辈!”
听听他们这话有多无耻?
“给我掌嘴。”一直等他们把话说完,林氏才抬眼看向身旁的婆子,今日趁着她在这里,定要替长宁料理了这两个混账东西。
“是夫人。”两个婆子立刻走上前去。
谢长宁抬眸看了赵管家一眼,赵管家瞬间心领神会。
“你们这是想干什么?”叶秉文与冯氏面露惊恐。
“啪……”不等他们话音落下,巴掌便落在他们脸上。
“谢长宁你简直放肆,竟敢对自己的公爹与婆母动手……”两个人还想要反抗,几个侍卫大步走进来,将他们死死摁在地上。
两个婆子对着他们的脸左右开弓,每一巴掌都用了狠劲儿,不过片刻,两个人的脸便一片红肿,嘴角还带着血迹。
“什么平妻?说白了不过是个妾室,就凭你也配在长宁面前摆婆母的谱?是谁给你的胆子?今日我就是叫人打死你,也没有人敢说一句不是。”
林氏说着看向叶秉文,“谁不知道长宁,当日嫁的是靖安侯府,你又算是哪门子的公爹?你们这般急不可耐跑过来,莫不是你们早就与秦娴串通在一起,换孩子的事也有你们的功劳。”
“你们来的正好,我这就派人请刑部好好查查你们两个。”
叶秉文与冯氏吓得魂不附体。
“求国公夫人明鉴,我们两个人当真不知道换孩子的事,更不曾参与其中,求国公夫人千万不要把我们送官。”两个人大声求饶。
蓦地叶秉文看向面无表情的秦宜,他怒气腾腾道:“阿宜你别跟个哑巴似的,你倒是说句话呀!换孩子的事全都是你那个姐姐搞出来的,与我们何干?你就看着我们这样被人冤枉吗?你当真好狠的心肠。”
今日他为何上赶着来侯府?
在他看来,谢长宁既然肯认秦宜这个婆母,自然肯认他这个公爹。
再说了,血缘关系摆在这里,她凭什么不认他们?
“是啊!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!我们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,叫你这样对我们?”冯氏可真会说话,她的意思是,秦宜指使谢长宁这么对他们的。
一时之间,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秦宜身上。
林氏语气极淡,“叶夫人,我丑话说在前头,你愿意跟叶秉文他们回去,那是你的事,与长宁无关,从始至终长宁都与你们叶家,没有半点关系,这人啊!贵在有自知之明,我说的可对?”
她这是在警告秦宜。
有些话长宁的身份不适合说,但她可就没有这个顾忌了。
秦宜点头,旋即她看向叶秉文,缓缓从袖兜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纸,“叶秉文你怕不是忘了,我与你早就没有半点瓜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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