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马尔福庄园笼罩在令人窒息的闷热中。阿尔文站在西塔楼的窗前,汗水顺着他的脊椎缓缓滑下。已经连续三周没有收到父母的任何消息,挪威的沉默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日夜灼烧着他的神经。
"阿尔文!"德拉科猛地推开书房门,铂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,"你绝对猜不到谁来了!"
阿尔文合上手中的《尖端黑魔法解密》,指尖在烫金的"魂器"一词上停留了一瞬。"谁?"
"斯内普!"德拉科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,"爸爸说他要在这里住到开学!"
阿尔文的瞳孔微微收缩。斯内普?在马尔福庄园长住?这绝不是巧合。他将书塞回暗格,跟着德拉科走向会客厅。走廊两侧的家养小精灵纷纷鞠躬避让,它们灯泡般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安。
会客厅里,卢修斯正和斯内普低声交谈。魔药教授一如既往地穿着那身漆黑的长袍,在马尔福家奢华的银绿色装饰中显得格格不入。阿尔文注意到斯内普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戒指——上面刻着某种如尼文符号。
"啊,男孩们。"卢修斯抬起头,嘴角挂着完美的社交微笑,"西弗勒斯带来了霍格沃茨的新书单。"
斯内普的黑眼睛扫过阿尔文,像两把解剖刀。"莱斯特兰奇,"他慢吞吞地说,"我听说你在魔药学上有了'突破性进展'。"
阿尔文听出了话中的试探。暑假前他交给斯内普的那篇关于月长石中和效应的论文,远超过一年级学生的水平。"只是些小实验,教授。"
"谦虚不是斯莱特林的美德。"斯内普从袍子里抽出一卷羊皮纸,"校长特别批准你参加我的高级魔药研讨班。每周三晚上七点,别迟到。"
德拉科倒吸一口冷气。"我也要参加!爸爸,你跟斯内普教授说说——"
"安静,德拉科。"卢修斯的蛇头手杖轻轻敲击地面,"西弗勒斯有他的考量。"
阿尔文接过羊皮纸,指尖触到纸面的瞬间,一阵细微的魔法波动传来——是隐藏墨水。他不动声色地将羊皮纸卷好。"谢谢教授。"
晚餐时,纳西莎优雅地引导着话题,从魔法部的八卦聊到魁地奇世界杯的筹备。斯内普像个沉默的幽灵,只偶尔对卢修斯关于黑魔法藏书的问题简短回应。阿尔文注意到,每当家养小精灵多比靠近时,斯内普的手指都会微微抽动,仿佛在克制施咒的冲动。
"那个小畜生越来越不听话了。"卢修斯啜饮着红酒,"昨天差点打翻了一瓶1792年的精灵酿。"
斯内普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。"我记得你说过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都受过'特别训练'。"
"这只不一样。"卢修斯的眼神飘向阿尔文,"是布莱克家的遗产,带着某些...不良血统。"
阿尔文突然明白了——多比就是那个经常给哈利·波特传递消息的小精灵。他低头切割着盘中的小羊排,大脑飞速运转。如果多比已经与哈利建立了联系,那么马尔福庄园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泄露...
"阿尔文?"纳西莎温柔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,"你的脸色很差,要不要先回房休息?"
"谢谢,纳西莎阿姨。"阿尔文顺势起身,"我想我可能中暑了。"
走廊里静得可怕。阿尔文刚转过拐角,一只苍白的手突然从阴影中伸出,将他拽进一间空置的客房。斯内普的魔杖抵在他的喉结上,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光。
"聪明的男孩,"斯内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嘶哑,"告诉我你从羊皮纸上看到了什么。"
阿尔文没有挣扎。他直视着斯内普的眼睛,轻声念出一个词:"凤凰社。"
魔杖的压力稍稍减轻。斯内普的另一只手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,一道隔音咒将房间包裹起来。"继续。"
"您要我加入凤凰社的联络网。"阿尔文平静地说,"每周三的魔药课是幌子,实际上是要传递情报。"
斯内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。"你父亲会为你骄傲。"他收起魔杖,从袖中取出一枚银色徽章——与他自己手上戴的那枚一模一样。"这是门钥匙,触碰它并说出'为了更伟大的利益',就能到达安全屋。"
阿尔文接过徽章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父亲的袖扣。"邓布利多知道吗?"
"阿不思·邓布利多知道许多事,但并非全部。"斯内普的黑眼睛深不可测,"就像他不知道,盖勒特·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的牢房里仍然指挥着一支军队。"
这句话像一记惊雷炸响在阿尔文耳边。格林德沃还活着?而且仍在发号施令?他突然理解了父亲信中那句"北方的冰墙依然坚固"——纽蒙迦德就在北欧的雪山之中。
"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"阿尔文警惕地问。
斯内普没有直接回答。他走向窗户,望着远处禁林的轮廓。"你母亲曾经救过我的命。"他最终说道,"在黑魔王第一次倒台的那晚...当所有食死徒都在逃命时,只有塞西莉亚·莱斯特兰奇回头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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