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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落下，讶然的不止庄斩，还有沈逸，便是祁御面色也有微恙变化。
这番说法还是秦墨初第一次说。
“千云山灵气浓郁是因设下了聚灵阵？”
“正是。”
来此地的第一天，秦墨初便晓得了。
或许是修炼阵法的原因，他对这些极为敏感。若是仔细观察便可知晓，千云山上的灵气总是往一处汇聚。
那处便是聚灵阵的阵眼。
除此以外，他还发现了一些……别样的力量，停留在千云山正上方。
原以为是雾宗为了观察他们所设，但今日见过四长老询问得知，他们在千云山上的动静，宗门长老并不知晓。
他们在千云山上并非像在仙竹山上般暴露在宗门长老眼中。
想到那时感受的阻力，秦墨初眉心微蹙。
“我还以为这千云山有灵脉。”沈逸感叹：“不愧是超等宗门，这么大一个聚灵阵，说设便设。”
小型聚灵阵都要耗费不少灵石，遑论一个能把整座山脉包裹的聚灵阵。
“超等宗门的实力远非我们能想象。”
庄斩常年在外历练，对于各个宗门的实力比三人都要了解一些，“传闻，一个超等宗门便能灭了所有一等宗门。”
“他们可是从那个年代厮杀过来的。”庄斩既尊崇又嘲讽。
“可惜的是，身为宗门领袖，这些个超等宗门以挑拨是非为乐，譬如我们这场比赛。”
无非是对秦墨初三人感兴趣，暗箱操作他们对上万盛宗，一试凌云宗的实力。
路上在听闻全过程后，庄斩便可以肯定这场比赛背后，必定是那几个超等宗门。
“那个年代？”秦墨初抓住关键。
来到凌云宗这么久，一些事情他还是不怎么清楚，譬如超等宗门，一等宗门。
一等宗门在大比前，他只晓得一个合欢宗。
这还是因为他们之间因百宗会武而产生的渊源，祁御等人几乎没有再他面前提过大陆局势。
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，他还停留在书本中。
一本几年前发现的游记。
“秦师弟不知？”庄斩眉眼微动，似是没想到，忽而又想到了什么，眉眼中藏匿的困惑变为了了然，“是我的问题，这些个超等宗门在五千年前也只是普通的一等宗门，有两个甚至是当时的不入流宗门。”
“四千二百年前，大陆陷入末法时代，空气中灵气稀薄，众多修炼者无法接受这样的生存环境，遍寻各地寻求破解之法。”
八百多年将近一千年生活在真空状态下，当时的修炼者神智都已出现问题。
“寻到了吗？”秦墨初追问。
末法时代？
这和他们蓝星当时经历的末世殊途同归。
在机甲时代来临前，蓝星爆发病毒，整个世界陷入深渊。
科学家们顽强研发，最终寻到了解药，解决病毒，同时研究出了机甲，这一能在战争时期保护修炼者命的事物。
庄斩轻笑，“哪里有那么好寻。”他又道：“好了，今天讲到这里，你们快点回去休息。”
“想知道故事的结尾，你拿什么和我换？”
临走前，庄斩调侃秦墨初。
秦墨初有的，他有。
秦墨初没有的，他依然有。
“庄师兄想要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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